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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次也一样，温蘅期待地问可以吗，谢回下意识地答应了，应完才意识到荒谬——什么叫两个人一起？

        荒谬……但反正都是徒儿，应都应了，就随她们高兴吧，总比她们再打起来好？他颇为自暴自弃地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衡从背后抱着谢回挑开他的腰带，她故意把一件件衣服解得又慢又仔细，果然见到十六岁的自己瞪大了眼睛，把谢回看得满脸通红。外袍、中衣、里衣，一件件落在地上和床上，温衡招呼站在床尾的温蘅：“喂，你先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出这个主意，就对温蘅的存在满意极了，有了这个自己，也只有另一个自己，才能让她看到师父别样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六岁的温蘅是乖巧可爱的徒儿，至少在谢回的印象中是这样，她什么苦也没吃过，唯一的烦恼就是学堂里的抄写作业，在谢回眼中就是无忧无虑的小孩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个小孩竟然要和他有床笫之欢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回难得后悔，这场面有些太超出他的承受限度了，他方才为何糊里糊涂就答应了这种事情？现在他要是反悔，就算温蘅能答应，策划出这一幕的温衡是决计不会同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害羞了？”温衡眨了眨眼，从身边拎出一条腰带蒙住谢回的眼睛，笑道，“这样好了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失去视线后身体更加敏感，谢回能感受到身后人湿热的呼吸打在耳畔，还有面前越来越近的、兴奋的气息，让他浑身紧绷，温衡早有预料，把他牢牢按在怀里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，谢回下意识的挣扎显得像配合的扭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用手。”温衡兴致盎然地教导温蘅，还有闲心调戏谢回，“师父感受一下，这是谁的手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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