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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程钰道谢后打开了盒子，一颗颗糖果整齐排列其中，有几颗上面还印着他公司的logo，另外的是熊猫图案。很用心的礼物，又不过分贵重令人心生惧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邮件里说的事，我很遗憾。”菲兹啜饮侍者送来的红茶，“那不符合本公司的标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已经是我司做出退让的结果。”程钰将丝绒礼盒轻轻合上，“或许我们需要新的替代方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尝尝这个吧，特地为你点的。”菲兹浅笑，眼角泛起细纹，“听说主厨来自德国，口味很地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程钰礼貌性地尝了两口，他的肠胃还没有适应饱餐一顿后的加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有些不一样。”菲兹突然出声，碧绿色的眼睛直视程钰的，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弧度，“领带很漂亮，很衬你。”这位冷淡神秘的东方人，眼神中多了一些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，这是朋友的搭配。”程钰下意识介绍，手不自觉地抚了上去。这的确不是他自己准备的那条领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约会中？”菲兹的问题像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。欧美人问出这种问题，意思是询问是否在恋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菲兹先生，我不认为这属于我们今天的商业讨论范畴。”程钰的声音变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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