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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让你喝水，又不是酒，有什么不行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孟怀琰这才意识到他自始至终都没明确命令她憋着，至此她所经受的一切折磨，都不过是她太能领会，自讨苦吃。意识到这一点，她脸霎时又红了，手指捻着他的衣角，揪得皱成一团，嗫嚅着说，“求哥哥允许我……排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孟应星坐到旁边床沿上，招招手示意她过来，见孟怀琰跪在他面前，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，却还是忍不住一刹那间的口干舌燥，拿过她手里的杯子，喝了口水，才问：“什么？听不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咬了咬唇，最终还是被汹涌的尿意战胜，一咬牙，说出口，“我想尿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，这样啊。”孟应星假装恍然大悟，旋即又问，“为什么和我说？我难道告诉琰琰不可以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谁能想到她的自觉找罪受没能给自己换来表扬与怜惜，反而变成这个样子呢……孟怀琰欲哭无泪，想了好一会儿，才解释：“哥哥没有说，是我自己想的……我想，我既然是哥哥的东西，浑身上下都是属于哥哥的……所以，排泄也要得到哥哥的允许，求求哥哥允许我去吧，我真的憋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孟应星还不放过她，轻轻拍着她的脸，看她大腿紧紧夹在一起，跪也跪不安稳的样子，乐得让她接着忍耐，不紧不慢地问：“既然小贱货知道自己是哥哥的东西，浑身上下都属于哥哥，那怎么好意思拿这点小事来麻烦哥哥呢——你求我我就要答应，究竟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是的，贱货不是那个意思，我不敢……”孟怀琰哪里禁得起这种曲解，张口结舌好一会儿，才说，“我只是求哥哥，哥哥也……可以……不答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这半句，她承认得艰难极了。孟应星却还要重复一遍：“哦，我也可以不答应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……”她身体又颤了颤，抓着他的裤脚，“可是……求求哥哥……求哥哥怜惜，小贱货憋不住……要是不小心尿出来，会弄脏哥哥的东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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