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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除此以外，因为每一个残像都是独一无二的，过往经验参考性不大，其余事项就在之后的实际工作里慢慢解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岚点点头表示了解，又问：“那么精神力呢？我从前也遇见过一些登记在案的精神力者，但他们几乎没有表现过任何独特的能力，和普通人看起来没有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那些是E级精神力者。精神力等级分为七个等级，S、A、B……一直到F级。E级是最常见的等级，能够被检测出精神力，但不足以影响现实世界，不会被收入总站，也不被告知残像的存在。有人认为E级精神力者的出现是人类进化的先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露调出自己的工作证，光屏上显示着“B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精神力可能在人一生中的任何一个时间段突然出现，现在还不清楚它的产生机制和提升方式，我们用联合科学院出产的机器进行检测。这其中，D级以上的精神力者会被强制纳入总站——总站和安理会相对，分别是里层和表层的最高行政机关，行政厅即总站管理层，负责管辖所有精神力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把由精神力者构成的社会称为里层。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副厅里响起咔哒一声，冰冷的机械音在空气中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站务员Z9237号，欢迎加入镜湖站，祝您工作顺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助终端将林岚的手环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露把手环递回给林岚，歪着脑袋想了想，问：“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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